第三百一十一章太強了(1 / 3)
聶空眼睛看著,也不顧自己的傷勢,之前被圍攻的憤怒終於找到了宣洩口,看著先祖在虐打花淳,雖說看樣子他要傷到同等級的武者也很難,但很過癮。//無彈窗更新快//聶空發現他們二人都有所壓制,一直都不曾動用領域而戰。不管怎樣現在是己方占優,他毫不客氣的繼續著之前的行徑,挾仇必報是他不可被觸犯的底限。
一根根沾染著血跡的筋脈被從體內抽離,兩隻手的上下翻飛形同藝術,花靜軒疼醒了幾次又重新疼暈了過去,到最後他再也感覺不到四肢帶給自己的存在感,暴怒的氣息沖體而出卻被聶空先一步有預見性的掠奪。
是的,掠奪,自從花大人在虛無印內被虛無印掠奪了死後散於天地之氣的氣息後,聶空才真正懂得了《荒獸功》的恐怖,那是可以與天地爭輝的強大功法,當他確認如同藝術的抽離結束後,左手的食指和手指併攏,搭在花靜軒破開還沒有結嘎的手腕處。《荒獸功》運轉,夾雜著神秘火鏽,破損著花靜軒的體內經絡,同時大量的吞噬花靜軒真通靈天的『氣』。成效頗微的為己所用,但能夠真切感知到花靜軒徹底的失去了這些『氣』,是典型的損人少利己行為。
花靜軒再一次的轉醒,這一次他的眼中沒有了仇恨,無論多麼重的傷勢他都不怕,這世界雖沒有讓人完全起死回生的手段,但讓一個殘廢的人重新恢復正常並不難,他期待著未來聶空在自己手段下痛苦的模樣。父親剛剛晉升無上至尊時間不長,不是那個狂人的對手也理所應當,還有爺爺呢,只要爺爺出關,聶龍空絕對護不住這個混蛋。
每一次的疼痛,花靜軒都咬牙挺住,並不是成功出英雄。在危難之際依舊能夠傲然挺著胸保持著花家的傲骨,日後不會有人說他花靜軒敗了,只會說花家的繼承人是條漢子。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巍然不懼。
可現在,花靜軒怕了,也由不得他不怕。體內一陣陣的氣息流失和經絡內一陣陣灼傷後的感知消失,身體沒有知覺不可怕,最可怕的連運氣的經絡出了問題,連氣都感知不到了,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更為可怕的是自己的氣息正在被吞噬,完全超出了花靜軒的預料,自己所有的運氣路線就像是由一條條的紅線編織,現在某一根線頭正在燃燒,順著火線。越來越多的紅線化為了灰燼失去了聯繫,花靜軒怕了,真的怕了。
可以輸,可以敗,可以被俘。可以受屈辱,唯獨不可以失去一身功力,無論在根紅苗正,沒了一身強悍的實力和未來撐起花家的希望,也什麼都不是,也終究會被拋棄。成為棄子。
花靜軒喊是喊不出來了,淚腺迅速的發達,臉頰兩側,不斷的湧出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衣服上,如若此刻有人看到他的模樣一定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傲氣沖天的花大少,所有的傲氣都已經消失,只剩下期待救援的可憐樣。
嘎巴嘴,發不出聲音,淚水越流越涌,完全感知著體內的氣在流逝,這太可怕了。
遠處,聶龍空如同捏著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不斷將花淳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咆哮著不斷試圖碰到聶龍空的衣角,憤怒的雙目火焰燃燒卻還是不敢動用領域,在這裡動用大能者成熟的領域世界,結果只有一個,這裡將會崩潰,虛空將會吞掉所有人,誰也活不了,聶龍空敢於這麼囂張不光是他的實力強悍,更有他毫無牽掛的狂傲,當年就是靠著拼著一死拉著所有墊背的勇氣,逼迫得棄遺之地內的強者向他妥協,承認他作為統治階層存在。
花淳抹掉嘴角的灰塵,這種程度的打擊還不足以讓他受傷,也就是在棄遺之地,換做大千世界完全都無需照面,一個念頭就足以分出勝負,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雖說沒受傷,他也很憤怒,瞪著聶龍空怒道:「聶龍空,你要為自己行為負責,花靜軒是我的兒子,也是花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培養的後輩家主,你這樣是在向我們花家宣戰嗎?」
聶龍空笑著搖了搖手指:「不,不,花淳我想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我是在維護我自己的權益,什麼向你們花家宣戰,不要亂扣帽子,我只是知道了有人破壞廣場協定,還聽說有人同意了將廣場協定廢掉,這件事觸犯了我的利益,我不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