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只在乎你(1 / 2)
【「玉兒,你如何脫身?」師傅手執棋子落於玉盤,我對他揚唇而笑:「孤海馬賊連年犯境,我是女皇,不該御駕親征一次嗎?」
師傅嫵媚地笑了起來,單手托腮,甜膩膩地對我拋來媚眼:「沒準到時會有人趕你出城呢~~」】
師傅那刻的話浮現腦海,原來,他早已算到孤煌少司會趕我出城。師傅既然早知一切,告訴我該有多好。不過,這天機泄露,師傅恐怕就無法升仙。
師傅若是無法升仙……似乎……也不錯。
面前是長長的矮桌,盈盈的風中透出了一絲梅的清香。寒霜未落,梅香先來,今年這梅開得早了。
厚實的地毯不會讓你感覺到地面的冰冷,粉色的帳篷給這御花園添了一分春意。
孤煌泗海取來了我做的牌,興致勃勃,此刻他似乎心情頗好。他把面具放落一邊看我:「我要玩。」
我看了看:「人太少。而且,這個遊戲笨的人玩起來無趣。」
他側下臉,面具後的目光閃了閃,再次看我:「讓你的老鼠出來。」
老鼠?莫不是指蘇凝霜。
我淡淡看他:「凝霜的下落我也不知。」
「他一定在。」他篤定地說,「我可以把他熏出來。」他如絲的眸光自信地瞥向我,「我找到你寢殿裡的入口了,藏得確實好。」
第一次我們那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彼此交談,我看著他艷絕無雙的臉許久,心底是對他的一抹真心的欽佩,我將離開,我和他也不會再見。待巫溪雪登基之時,便是他孤煌泗海喪命之刻,為懷幽,為所有人報了仇。
可是,為何這一刻……我想放下所有的一切,只想和他好好比一場?
我為自己此刻這突然的念想而驚慌,難道還是因為他眸中對我的深情和他艷絕無雙的與師傅有一分神似的面容?或是那一分的敬才愛才和一縷惺惺相惜。
這一別,將是永別,而且,是陰陽相隔。
我與他這段孽緣,終於結束。
我落下目光,他已經揚起了手:「去把蘇凝霜熏出來!」他淡淡的命令,如同只是想找一個人來陪他玩。
「不用。兩個人也可以玩。」我垂下眼瞼,心亂如麻,「我忽然不想有別人來打擾我們。」跟這種任性的人玩牌,我擔心蘇凝霜有生命危險。
遠遠的,走來了白殤秋。
他跪在了地毯外,柔美的臉上依然是對孤煌泗海的恭敬:「女皇陛下,夫王,奴才回來了。」
孤煌泗海繼續看牌,對白殤秋似是並不在意。
我看向白殤秋:「梁相怎麼說?」
白殤秋轉向孤煌泗海,如同是對他回報:「梁相說:是。梁相還說,她想辭官,以保家族安泰,請女皇陛下勿再傳話,以免讓人誤會。」
我故作心寒:「我不過是與她玩個遊戲,她也要迴避我嗎?」
「哼,人就是這樣,只為自己~~」孤煌泗海一邊理牌,一邊清清冷冷得說,「你一暴露,她們便紛紛自保,怎還會效忠於你?」孤煌泗海瞥眸看我,眸光中宛如是對世間凡人的不屑,「梁秋瑛那個女人雖然聰明,但膽小怯懦,雖不攀附我們,但也不效力皇族,一直中立,只為自保,你怎會想用她?」他的語氣像是不相信我會用梁秋瑛那種人。
我再次心寒嘆氣:「我還尚未用她,不過只是試探。」
「你這一試探,逼地她只有辭官~~~」他收回目光,媚眼如絲,嘴角揚笑,頗是得意,「朝中若全是我們的人,也無趣,原本留著她可以時不時作弄一番,現在,你把她嚇跑了,今後這朝堂,更加沉悶了。」他放落卡牌,抽出了自己的牌和我的牌放在了一起,「現在你可知只有我愛你護你了?」他將他的牌和我的牌推到我的面前,狐媚帶勾的雙眸之中帶出了一抹純真的笑。
我看落自己和他的牌,兩張牌緊緊貼在一起,正好面對,猶如相知相惜的愛侶,深情對視。
「開牌吧。」我掃亂了面前的牌,梁秋瑛安全了,她安全,梁子律才真正地安全。
若有似無的梅
第三十四章 我只在乎你